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披着人民教师外衣的三只狼

日期:1957-8-16 作者:竹歌

竹歌

北京五中在反右派斗争中,挖出了一个右派小集团。这个右派小集团从去年搞起来以后,攻击党、打击党员、挑拨党群关系,制造谣言、拨弄是非,干了许多破坏活动;整风开始后,又乘机向党猖狂地发动了总攻击。他们企图把北京五中搞得稀烂,夺取党在学校的领导权。

一、组织反党司令部

这个右派小集团的成员是刘庆寿、李慕白、刘圣时三人。早在1955年暑期,五中民进主任委员张宗骞调校外学习,刘庆寿便窃踞了五中民进组织的领导职位,组织他的右派小集团。他歪曲民进会章,说“民进不仅要发展进步的和中间的,还要发展落后的”。他早就看出李慕白(语文教研组长)来五中后,一直有反党情绪,又有一套迷惑人的“本领”。1955年春季,李慕白要求入民进,当时许多会员不同意,认为他入会动机不纯,思想落后,又有严重政治历史问题,不同意吸收他。而刘庆寿却为李慕白入会问题积极张罗,还亲自到民进市委去为他活动。经过一年,民进市委才批准李慕白入会。两个月后,他又借口“李慕白放在支委会里容易改造”,把李安插进了民进支委会。

刘圣时也是个一贯对党不满的分子。他在大同、天津教书时,就以反领导著名。来五中后,又经常在教师中拨弄是非。刘庆寿拉他做民进支委时,他起初还不打算干,刘庆寿就利用了刘圣时的反党情绪,捏造事实加以挑拨说:“党支部书记刘毓俊说你有问题,不能做民进支委,经我一再坚持,刘毓俊才同意了。”三言两语,刘圣时就把刘庆寿看成了心腹之交。他终于进了支委会,成为刘庆寿的“干将”了。

从此以后,这三个右派分子就在民进支委会里勾搭起来,施展了种种阴谋手段,排挤、打击民进支委会里的党员和党的积级分子。如费时中,过去一直做民进支委,可是,由于他后来入了党,刘庆寿就看作眼中之钉。在改选支委时,他先是装出一副关心费时中身体健康的好心肠,主张不提费时中为候选人。以后,又在向各小组布置讨论候选人时,鬼鬼祟祟地把费时中的名字划掉了。

再如吴家瑛一直积极靠近党,因此,就成了他们的心腹之患。为了把吴家瑛赶出支委会,就把她安放在宣教委员李慕白的控制下,使她无事可作;后来便借口吴家瑛做班主任工作,太忙,终于把吴家瑛逼出了支委会。以后,刘庆寿等就把对领导不满的袁书玉补做了支委。

这样,支委会里只剩下主委张宗骞(已入党)一人不是他们一夥的了,他们也必欲除之而后快。他们一面消极怠工,使民进的正常领导工作陷入瘫痪。另方面又散布流言,说张宗骞如何不干事,如何不信任他们。李慕白还到处叫嚣“张宗骞是校长、党员,又是民进主委,三重身份,他发表意见,很难分清是代表什么说话。”要把张宗骞挤出支委会。因为张宗骞还没有被他们挤掉,一年来,他们对张宗骞的毁谤从未放松。

刘庆寿、李慕白、刘圣时等右派分子,就是用这些无耻的阴险手段,篡夺了五中民进支委会的领导权,组成了他们的右派小集团的。

二、联络人,拉拢人,打击积极分子

这几个右派分子从各方面拉拢人来反对党,来破坏学校工作。首先他们煽动那些在肃反、三反运动中有问题的人或对党不满的人向党进攻。肃反中有问题的张宝芬,在他们鼓动下起来要翻案;受过管制的费介贻,加入民进以后,就嚣张起来,整风时发表对肃反不满、“民主治校”等谬论。反右派斗争开始,他在民进会上作思想检查,李慕白说他“思想有顾虑”,并说“这种顾虑,恐怕不止费先生一个人有。”当即把费煽动起来,又大肆攻击了肃反运动。刘圣时和李树青过去闹意见,几年不讲话,但因为李树青对肃反不满,整风开始以后,刘圣时就积极和他拉上老同学关系,鼓动他向党开了火。后来李树青就要党支部答复他:他是好人还是反革命分子?有的经他们煽动以后,还扬言“要准备刀枪参加整风,要往党支部里扔炸弹”。

和其他一些右派分子一样,他们也制造了非党干部有职“无权”的谬论,来破坏党群关系。五中有四位教导主任,其中有两位副教导主任是党员,领导班主任工作和学生工作;教导处金主任和刘庆寿(代理副教导主任)领导教学工作。金主任和两位党员副教导主任分工明确,各有专职,可是刘庆寿硬无中生有,说金是“挂名主任,有职无权”。有一次陈副教导主任,请金主任给学生作报告,金当时因有事没答应。事后,刘庆寿就对金主任说:“你看,陈主任生气了吧!分工不明确嘛!我们得起来和他们斗争!”又有一次史地教研组开学习讨论会,金主任和学校党支部书记刘子健都去参加了,并发了言。会后,刘圣时对金主任说:“刘子健说的全是些模棱两可的话;你的发言很明确、肯定,这下教导处的威信树立起来了。”他们就是这样在党与非党领导干部之间制造矛盾的。

他们在教师中间也积极进行煽动,如李慕白说:“党有事不但不和群众商量,还保守秘密,弄得群众心里直打鼓,猜测党支部在研究谁。显然党不是把群众看作自己人。”企图使群众对党不满。当有的教师对教学工作提意见时,他们就别有用心地伸出大拇指来夸奖那些人“敢说”。

他们在整风开始以后,还操纵了五中的“激流”板报。负责编辑板报的工会副主席俞秋水,把一次民进座谈会上一些反动的言论登了出来。刘庆寿表扬“俞秋水这一期编得好”,并说“这样办板报才能对党发挥‘监督’作用”,还称他是“五中的郭沫若”。经刘庆寿这么一捧,俞秋水就服服贴贴地给右派分子利用了,使板报变成了右派向党进攻的工具。

这些右派分子也在党的积极分子身上下了许多工夫。去年评级调薪时,刘庆寿是评薪委员,他为了挑起积极分子吴家瑛对党不满,就在级别未公布之前,以讨好的口吻对吴家瑛说:“你才评了个四级,只增加五毛钱。”吴说:“我不计较这些事”。刘庆寿就跟着说:“我们本来提议评你为三级,可是吕副校长(党员)说你虽然班主任工作做得好,但教学就不能不受到影响。认为三级高了些,硬给你定了个四级”。吴家瑛听了觉得莫名其妙,怎么做好了班主任工作就影响教学呢?于是就去问吕副校长,才弄清吕副校长不是这样说的。刘庆寿拉吴不成,反而碰了一鼻子灰。他对吴家瑛向党反映意见,十分不满。有一次他无中生有地向吴家瑛说:“你平时向党反映的情况,党支部常常是原封不动地又告诉了人家,结果,弄得大家对你不满。”企图使吴家瑛远离党。但是多次对吴家瑛挑拨拉拢,都没有成功,他们就又对吴家瑛横加威胁打击。刘庆寿在整风初期放肆地指着吴家瑛说:“民进工作搞不好,就因为你老向党支部汇报民进的情况。”他们在民进会上,经常压制吴家瑛讲话。并扬言要整顿会员纪律,要给会员作鉴定。其他的积极分子也被他们打击过。如彭君实要求入民进,刘庆寿、李慕白说他“阴险、隐蔽,缺点不外露,难以改造”,拒绝吸收他入会;刘圣时辱骂青年团员王定玺是“小流氓”,等等。

三、向党进攻

这些右派分子在去年暑假期间,就发出了向党进攻的信号。当时,李慕白被选为出席民进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,刘庆寿以欢送李慕白出席大会为名,召集会员们在北海公园“仿膳”开会。李慕白在会上大肆攻击党提拔干部的工作,污蔑“五中党支部对党员照顾的太周到了。”接着刘庆寿就要大家对党支部提意见,一个个对党不满的人,都发表了一通反党言论,刘庆寿得意忘形地称赞了大家的发言,并决定召开一次对党“监督”的座谈会。

北海会议后第三天,刘庆寿在学校召开了民进支部全体会员大会。指定党员校长、教导主任和党支部书记出席。会前刘庆寿并秘密地布置人准备好了意见。他们在会上发表了许多攻击党的言论。吕清寰副校长在会上指出:“对学校的工作,不仅欢迎提批评意见,还希望提积极的建议。”会后他们又造谣说:“吕清寰不虚心,不接受对党‘监督’的意见”。打算一闷棍把党员领导干部打哑,只许他们胡说八道,不准党员说话。

整风开始后,右派分子们通过板报和召开各种座谈会大举向党进攻,有时党支部主张开小会,他们硬逼着开大会。他们还在市委、区委、区政协、民进市委等召开的一些座谈会上,发表了许多反党言论。他们是从以下几方面向党进攻的。

诬蔑党、打击党员

右派分子们首先是诬蔑党组织,刘庆寿说五中党支部“被群小所包围”。他深恨靠近党的同志,并狠毒地说:“我不能说他们是特务就是了”。他们还搞分裂党的活动。如有一次,刘圣时把党员王克骏和刘慧贞请到他家里去,挑拨说:“五中的党支部不民主,吕清寰作事独裁。今后刘慧贞说话应该大胆些。”又说:“因为你们俩比较公正,我才和你们说这些”。这两位同志没上他们的当。于是他们就又改变手法,咒骂党,恶毒地辱骂、打击党员,他们污蔑五中的党员都是些“不用脑子的人”;“五中的教育质量不高,是因为学校领导人的水平低,不懂业务”。刘圣时更污蔑党员张宗骞校长,说他是正在缠脚的女人,在工作中不是起的领导作用,而是起的阻碍作用;王克骏能入党,是因为“向党作假汇报,跑腿跑得勤”。这些右派分子们,说五中的党员,这个水平太低,那个品质恶劣,几乎都骂遍了。

攻击三反、肃反运动

刘庆寿、李慕白、刘圣时在校内校外的各次会议上,公开叫嚣三反和肃反“出了很大偏差”,极力为被斗的人伸“冤”。刘庆寿说:“肃反运动中说有百分之几是坏人,太主观了”。李慕白则说:“肃反运动是没有事找事”;说三反运动中对贪污分子的斗争,“只有党性,没有人性”。他宣传“胡风不是反革命”。他们鼓动肃反中被斗分子上告,并说“怕什么,不会把你关起来”。

把持民进与党对抗

北京五中的民进组织,在1955年暑假以前,对于有关学校工作的许多问题,都和党共同协商,合作的关系一直很好,因此,对学校工作也起了一定的推进作用。可是,自从刘庆寿、李慕白和刘圣时篡夺了五中民进的领导权之后,他们就破坏了这种良好关系,妄图与党分庭抗礼并进而夺取党的领导权。整风开始以后,李慕白在几次会议上,硬说:“民进的大事小事,自己不能作主,都得党支部决定。”民进副主席周建人在中央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的发言发表以后,刘庆寿说:周建人的发言意味着“收”,事先没有征求基层的意见,不能代表基层。刘圣时也说:墙从两面拆,我们不能同意,应该由党一面来拆。刘庆寿还宣传:“党有党的立场,只有民进才代表知识分子的利益”。但是他又说“民进中央和民进北京市委都没有替知识分子说话”。言外之意,只有刘庆寿领导的五中的民进才代表了知识分子的利益。他还在会上公开宣传:“民进不应该和党一个鼻孔出气”。李慕白更加露骨地说:“民进不能光当演员,也要担任排演、导演和编剧”。他要求每个会员要“独立思考”,不要秉承党支部的意见办事,不要贯彻党支部的决议。他们更肆意歪曲“长期共存、互相监督”的方针,只宣传民进要对党“监督”,不谈党对民进也要监督。这些右派分子,要夺取党的领导权的阴谋,已经昭然若揭了。

四、肮脏的老根子

这三个右派分子如此猖狂地反党反社会主义,并不是偶然的,原来他们都有反动的老根子。在地主家庭长大的刘庆寿,一入社会就干上了国民党的青年军,参加了三青团。1947年在蒋经国办的夏令营受过训,1948年又在青年军北平西苑夏令营受训,听过国民党特务头子陈立夫的特务工作报告,学会了一套破坏学生运动的本领。1947年他复员转入北京师大之后,当上了师大青年军联谊会的常务理事,主办反动的“生活与学习”报,进行反对共产党、破坏学生运动的活动。1948年国民党特务殴打师大进步学生造成的“四九”血案,刘庆寿参加过事前的秘密会议。刘圣时参加过三青团,也是老早就有反动根子。李慕白出身于官僚家庭,他的胞兄是伪满的外交大臣。他读书时就加入了青年党。1939年到1945年,他一直做汉奸(当时他叫李牧伯),在日伪中央新民会干过社会科长、宣传科长、民教科长和秘书主任;当过“华北防共委员会”企划处第一组组长,曾到华北各地视察防共工作;给日寇编写防共计划、防共丛书、防共课本;办过“思想战月刊”“青少年半月刊”,大力为日寇的侵略战争宣传。日寇很赏识他,派他出席过在东京召开的“大东亚教育会议”,还派他同伪中央新民会副会长喻熙杰去日本访问。日寇侵华司令官冈村宁次还接见过他。

几年来,北京五中党组织和行政领导上,没有因为他们过去干了许多反动事情而歧视他们,相反,而是本着团结改造的精神,积极帮助他们,并让刘庆寿、李慕白担任重要职务,希望他们在工作中改造自己。可是,他们却高傲自大,一贯在工作上不负责任。刘庆寿在领导教导工作方面,独断专行,在学校里制造了不少混乱现象;并主张对学生采用惩办主义。李慕白也是从不好好领导和关心语文教研组的工作,平时不了解语文组教师的工作情况,甚至连谁教哪一班,担任多少节课都不知道。举行观摩教学,教师写出教案来他都不看。他经常是上课才来,下课就走。在教学中,他还向学生散布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毒素,如他在课堂上恬不知耻的要学生向他学习,说“我写一篇文章就拿七十元”,这样来宣传学文科大有“出息”。从许多事实来看,这些年来,这三个右派分子披上了人民教师的外衣,遮掩着他们的肮脏历史和反动思想,并没有改造自己。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,他们的美丽外衣被扯下以后,露出了原形,大家完全认清了这原来是三只恶狼。

但是,当反右派斗争展开以后,他们还企图隐藏起来,又打起“批判右派言论”的旗号,召开了民进会员大会。刘庆寿在会上一再强调对党有过不满言论和整风期间发言激烈的人,不能算右派分子;李慕白则声称五中“没有右派,不要乱扔右派帽子。”许多会员揭穿他们企图打掩护的阴谋以后,他们又想施用压制手段,要整顿会员的“纪律”。可是,他们的阴谋诡计,都没有得逞。五中的教职员工们,坚决地和他们展开了斗争,在一系列的大小会上,揭发和批判了他们的反动言行。过去被他们蒙蔽和利用的人,也都积极地揭发了他们。经过斗争,这三个右派分子已承认他们想把五中搞烂及其反党的阴谋,并在人证物证面前,被迫交代了一些反动活动。但是,对于许多问题,他们仍然企图顽抗狡赖,甚至还在向党继续进攻,如李慕白在批判他的大会上还说:“我知道提‘独立思考’是错误的,如果每一个共产党员、民进会员都独立思考,那还了得!”他还是在污蔑党不要人独立思考,这话是多么狠毒!但是,人们的眼睛已经擦亮了,任何花招诡计也不行了。五中的教职员工们在反右派斗争中更紧密地团结在党的周围,他们表示要和右派分子坚决斗争到底,彻底粉碎他们的进攻。

来源:1957年9月 《人民教育》杂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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